王爷说他已知错了,特叫奴前来替他赔罪。
合适。 但殿外伺候的小太监耳聪目明,显然是认得这位永安郡王,忙不迭地向殿内通报一声,迎着人进了门。 当着外人的面,闻江格外谨慎,只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不太敢过问摄政王的病情。还是黎瑾瑜亲自将人扶了起来,主动道:“方才太医诊过脉了,只是一时受风,并不要紧,倒叫你担心了。” 这套“一时受风”的说辞他用了太多次,闻江显然不信,只是碍于小皇帝还在殿内,没有多说什么。 黎瑾瑜于是把人支开:“陛下,寿安殿内宴席未散,您再去坐坐罢。” 小皇帝在这种宴席上本就坐不住,黎瑾瑜又不许他沾酒,于是更觉得没意思,不太想去。 “那就回养居殿,或者随您去哪里玩都好,叫人跟着别着凉了。” 黎瑾瑜很诚恳,“只是别在这儿,碍着臣同永安郡王叙旧了。” ……什么叙旧,你们又不是才见着。 小皇帝尚不通人事,只以为这种一日三秋的叙旧就是自己每日里惦记着跟伴读一块儿骑马,懵懵懂懂地回了养居殿。 有旁人在场,闻江总是不大自在。黎瑾瑜索性屏退了殿内伺候的宫人,拉着他一同坐在软榻上,主动把太医留在这的脉案递过去:“真没什么事,就是方才的酒太烈,一时激了心肺。太医都说了,不大要紧。” 太医哪儿来的胆子说不要紧。 闻江心存犹疑:“……是不是我那日伤着你了?” 嘶,话可不能落到这儿去。 黎瑾瑜很警觉:“这是哪儿来的话,我又不曾伤着。” 装病总不能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