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谁都不信。
都病得烫手了,竟然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这人是发热把心智一并热糊涂了不成? 闻江匪夷所思地拍开他的手:“你安分会儿罢,哪有这样不拿自个儿身子当回事的。” “我想叫你快活些嘛……那些册子里常有在人发热后行房事的,说是又热又紧,很有滋味的。” 黎瑾瑜小心看着他的脸色,见他依旧反感,只好惋惜作罢,“好嘛,我不提了就是……” 你还挺可惜。 闻江觉得他实在有点儿胡闹,越发皱了眉:“你往后少看那些混账册子,一天还没个正经事了么?” 这话说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搜罗了满书架摆着。 黎瑾瑜忍着笑:“好好好,是我轻浮了,子清教训得是。” 他慢慢把闻江刚才弄乱的被子理好:“来,躺着歇一会儿……我有件正经事同你说。” “我不困,白日里躺都躺乏了。” 闻江又把他理好的被子鼓捣着堆堆拍拍,给自己絮了个窝,舒舒服服地倚在里面,“什么正经事?你说。” 黎瑾瑜无奈,又不想自己在边上躺着,只好也跟着闻江坐了起来,往他怀里贴:“今儿夜里许要热闹些,我提前跟你说一声。” 闻江狐疑地看着他:“什么?” 打什么哑谜呢,说话都不说清楚了。 “这些日子咱们在庄子里,我是告了病假的,对外的口风一律是我病得厉害,来庄子将养着。” 黎瑾瑜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如今深更半夜的,突然叫侍卫拿了名帖开城门,落在旁人眼里,只怕就是我不大好了。” 闻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没听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见他越说越过界,拦道:“你说什么呢。这才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