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那里就没别的好玩的了?
借着搜剿山匪的名义,四方藩王的封地如今正被一层层地过筛子,盘查严苛,互通内外的书信人员更是一步一卡。 摄政王府的私兵虽不受地方盘查,黎瑾瑜却不肯在这等紧要关头开特例,照旧写了文书备档,一应搜查如常,只将闻江和jiejie往来的信件并入了军中机要,不许拆封查验。 出了晋南地界自有官道,摄政王府私兵日行三百里,过驿换马,往来传信比军中急令还要稍快半日。 闻江等了半月有余,终于等来了jiejie的回信。 本来也是日夜悬心地盼着,真到了拆蜡封时,却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犹疑。 前些日子母亲还一心想要回南安王府,就算送去的那班伶人再得用讨巧,也不能一朝一夕就能叫母亲改了主意。 况且如今封地动乱,南安王被扣留京城,这消息瞒得紧还好,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口风传进郡主府,母亲听了恐怕定要日夜忧心,还不知要怎样以泪洗面。 倘若母亲真要一心回那磋磨人的后宅深院,自己定是要跟着回去的,总不能眼睁睁舍了母亲和jiejie去挣扎求生。 月前答应了黎瑾瑜要多留在京城一阵倒是其次,可住在南安王府也实在不是件叫人痛快的事。 即便自己有了郡王的爵位傍身,银钱衣食无忧,父亲冷待,嫡母刁难,他每每忍耐不得要发作时,母亲还要再三拦着,寄人篱下之感不曾比从前少过半分,憋闷异常。 闻江愁得直叹气,慢吞吞地拆开信从头看到尾,果然看jiejie在信中写了母亲连日茶饭不思,送去的伶人侍女也不曾叫母亲开怀。 他看信看得愁云惨淡,黎瑾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