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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没有多少锻炼的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差一点要再次晕死过去。 好在晏邢宇还算有良心,在曾郁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停止了畜生式的交配行为,一个公主抱将曾郁抱下了床。 下一个环节,喂食。 并且由晏大少亲自cao刀上阵,喂进嘴里。 用他的嘴。 几根脆骨香肠下肚,曾郁从激烈的舌吻中稍稍找回了一丝理智,又开始推拒:“呜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你……你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想弄死我的……” 晏邢宇将两人唇间耷拉下来的津液舔回去,缠上曾郁聒噪的舌,胯下的欲望不知第几次蠢蠢欲动。他不费吹灰之力撑起曾郁的身子,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将性器重新插入热乎乎的后xue里。刚开封的干脆面在孟浪的摆荡中到处乱撒,四落于曾郁的胸脯肚腩上。晏邢宇怕亲亲老婆饿着,一边在下面不留情面地捅,一边在上面以灵巧的舌卷起干脆面又哺入曾郁的口中,曾郁根本就没法好好地吃东西,只能在狂风暴雨里无助地哀叫。晏邢宇忘乎所以地在曾郁的胸脯上叼啊叼,仿佛在玩捏泡泡游戏,却突然间卡住——有一颗散发着浓烈桂花香的软糖怎么叼也叼不起来,似乎黏在皮肤上。他伸出舌头去舔,用力地舔,就是没法将它完全舔入嘴里。晏邢宇不死心,又上牙齿扯,想要将糖弄下来,随着他的脑袋的昂起曾郁发出痛苦的惨叫:“呜啊啊啊我的rutou——”晏邢宇一下子滞住动作,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