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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常的beta是难以闻到其他任何人的信息素的,就算偶尔能嗅出一些痕迹,那味道也绝不会比人身上的体味强烈——当然,除非他被一个alpha标记了。这个时候,他所能感知的只有标记他的alpha的信息素气味。 林奇泽与白曦晨争相往曾郁的手机灌入大量信息的时候,曾郁正被晏邢宇剥光了按在小花园的藤椅上cao干。藤椅边的草地上有一团被揉搓变形的烟盒,那支燃至半截便被踩扁的烟头孤零零地躺在角落的灌木丛底,灌木丛还是前两日被曾郁的身体压塌的那一块,看起来格外地突兀丑陋。 晏邢宇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将他因嫉妒与愤怒而勃发的性器于beta紧致微涩的后xue内抽插,xue道很干,但他就像一根钝硬的刀不知死活地往里捅。曾郁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不停地向晏邢宇解释自己闻不到小泽的信息素,也无从得知对方竟然把信息素染在他腺体四周。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有习惯改称小泽为林奇泽,同时裤兜里的手机在不间断地响着。一切都乱套了。 晏邢宇对他的解释与世界的嘈杂置若罔闻。生硬的性爱致使二人陷入痛苦的境地,alpha粗大的性器像不合尺寸的手指卡在窄小的戒指中,出入都受到极强的阻力。他终于皱着眉头掐曾郁的臀rou:“放松。” 曾郁无法放松。他觉得周身的世界正在分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