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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邢宇让曾郁给他念法语诗。 法语系本周研讨的文本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晏邢宇不让他读这个,而是从书柜的深处抽出一本缪塞的诗集。现在是即将到中午的时候,太阳柔和地照在冬日寒冽的晨风里,小花园里的草木都在享受着难得的温暖。 Alpha躺在藤椅上,信手翻开一页,将书递给beta:“标题是什么?” 曾郁接过来,看到短促的标题:“给一朵……花?” 晏邢宇模糊地“嗯”了一声:“读。” 曾郁扫了一眼长长的法语诗行,脸颊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些许冷汗。他清清嗓子,稍显磕巴地念了起来: “亲爱的小花,可爱而美妙的回忆, 你对我有什么期求, 垂死的你却带着妩媚的温柔, 是谁打发你来到我的身边? …… 你的花儿呵,唉!白得那样 纯洁而又凄凉; 但是你的叶子的色泽 却表示着那怯生生的希望。 …… 但是它聪明又严厉; 不幸可能来到我身上。 花儿呵,咱们都惧怕它的忿怒。 别再言语,请让我幻想。”* 这是一首语言相对简单的诗,内容却混沌难解。alpha闭着眼睛不声不响地听完了,有好半晌都没有说话。曾郁就像诗里那朵花一样,怯生生地等待着alpha的评价。 过了好一会儿,晏邢宇才终于睁开眼睛。他问:“这是一首什么诗?”像大学教授在向学生提问。 曾郁愣了愣,才试探着回答:“……情诗?” 这回答并没有令晏邢宇表现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