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

似乎早已被这些日子以来的举世谩骂磨得心灰意冷,眼里没什么神采地看着朕解开他的衣服。”

    “信期的坤泽又被困在乾元的信香里泡,骨头都要被泡软了,扩张的时候腿被分开摆成适合被插入的姿势,流下的水就把床都浸湿了不少………他本来承受下身的刺激的时候,手指绞着床单想放松些,却被朕扣着指缝摁在龙床上展平了,什么也抓不住。换成阳具cao进去的时候,他好像很久没跟别人做过一样,插进去个头部就疼得腿直打颤,全部顶进去了更受不住,在混着浓重哭腔的呻吟间隙,断断续续地开口祈求慢一些。被翻了个面顶弄的时候,就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咬着床单,口水和泪水一片狼藉。朕不过是在进入的时候顺带用手去按压他小腹被顶出来的形状,谁知道他敏感成这样,直接就吹了,体内绞紧了阳具,一股股吐着水液淋在guitou上,他前端那根未经抚慰的阳具也蹭着床被cao射了,有些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脸上,他自己的青衣都沾了点点白浊精斑,分明是肃穆的衣服,被这么一弄却只剩色情了,他就那么发丝散乱,狼狈地倒在床上,目光失神。”

    “朕放他歇了一会,又掰开了他的大腿要继续从红肿的roudongcao进去。他居然像是被吓到了,挣扎着要逃开。朕觉得他不识好歹,明明是他自己的信期要来勾朕,一下子发了火,把他抓着脚踝拽回来,掐着腰cao开宫口,顶到了最深处。他脸上的表情一阵空白,然后发出那种疼到失去了神志的呻吟,眼神迷蒙地淌着泪,努力蜷起腹部想减轻一点刺激,但还是太疼了,侧着脸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