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

单里发抖,哆哆嗦嗦的,跟他说什么都听不见。偏这时阳具抽插到了极限,精关一松,微凉的液体就全射在敏感得经不得一点刺激的地方,又咬着他后颈的腺体强行把乾元的信香注了进去。他含着阳具的湿热体内一阵痉挛,又丢了一次,竟是被cao得在床上直接昏了过去。”

    他的声音忽然透出点心虚:“朕在那之前也没标记过坤泽,怎么知道他会疼成那样?”

    “实在是做得过分了点。把他抱去清洗时,被磨红了的内壁先给温热的水浸着,又被手指拓开,水浸到了饱受折磨的内里,勾出jingye时又被弄得有了反应,然后他喘了好一会,累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洗完澡把他抱出来的时候像只快睡着的猫似的,湿答答的头发垂着,趴在人肩头困得睡眼模糊,喊他一句‘江陵’他就嗯一声,声音也含糊不清的,像含着糖。放在床上细细地亲,也不挣扎,问他朕是谁,就轻轻地叫‘陛下’,我说不对,是‘翊钧’。他好像困得有点不清醒,半阖着眼看了我一会,带着很软和的气音喊‘世子’,总让我觉得在他眼里我好像还是那个裕王府的世子,一直都没长大……太可爱了,我又忍不住亲他。”

    万历:“……等等。朱翊钧,你在干嘛?”

    朱翊钧埋在被子里把自己耳朵捂住,虽然声音还是能一字不差地听清。

    听到问话才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脸红红的脑袋:“师生交合……有悖人伦……”

    万历想到什么,突然奇怪地笑了一声:“张居正被解开衣带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你真是他的好学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