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

信期的香味吗?和平时很不一样的。”

    朱翊钧愣了:“没有。什么样的?”

    “……呵,你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张居正?他可以亲自给你解答。”

    这是什么话?坤泽要是在信期,你一个乾元去找他是想干嘛?朱翊钧又开始耳根发烫。

    万历好像突然情绪变差了,语气有些烦躁:“总之都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怨不得朕。这家伙居然忙得连自己信期到了都不知道?如果被别的乾元发现了怎么办?那么甜和香的气味到处乱飘,他自己身上平日惯有的熏香都盖不住那股香味。”他说到这里音调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吼“要是被别的乾元强行标记了,他要怎么办?难道全身都沾着别人的味道来见朕?什么意思?是想跟朕示威?觉得朕不敢动他?还是想说谁都可以占有他,就是朕不行?”然后好像很不容易才冷静了些,“真是……怎么这么疏忽,不能再让他没被标记就到处乱跑,得让他清楚自己是谁的。”

    朱翊钧觉得这个人想法多少有点不正常,他有点恐慌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却又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汗毛直竖地继续听。

    万历说:“朕把宫女和太监都屏退了,屋内只余我们两人,乾元的信香笼罩了整间屋子。他脸色一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太晚。”

    “朕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手环过腰身的时候才发现比看起来还清瘦,或许是病得吃不下什么东西,抱在怀里很轻,掌心隔着衣服也能摸出来柔软。朕又将他放在龙床上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怎么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阵,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