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他每天都在等待着一个人意料之中的出现,他们会一起荡尽日寇,保家卫国。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虞啸卿在焦急的等待中整顿军防,上峰的命令变来变去,必要物资缺三少四,他想起那张鬼精的笑脸,觉得他肯定有办法。战壕中十六岁的学生兵崇拜倾慕地仰望着他,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看到他把自己挺得像杆旗。 唐基带着他父亲的答复回来了,他们要退守以保存实力。虞啸卿的脾气在军旅生活中像擦了火一样暴烈,比之前更甚,他揪着唐基的衣领,问他人呢?家国沦丧,他人又在哪里寻欢作乐,在脂粉堆里打滚?!他知道他的老师早就把龙文章留给了他家。唐基则一直带着他。上峰的命令他无权干涉,可龙文章他怎么好意思做个缩头乌龟。 虞啸卿猜错了,也哑然了。显然不止是脂粉堆,唐基带他来到那栋公寓的时候,一个衣冠楚楚,像是秘书模样的人正开车离开,还冲他们,主要是唐基露出了友好而满足的微笑。唐基还是那副温和亲切的老好人模样,打过招呼后就劝慰他说,虞侄,我们换个时间来吧,他也有正事要忙的。狗屁的正事,虞啸卿骂道。他扶着枪的手微微发抖,唐基见状,双手捂着他的手枪,说使不得啊。虞侄,这个我暂且保管。 开门时,龙文章正抱着一边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在床上发呆。他愣愣地看着窗外思索着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只搭了个军装外套。忧思的样子不像平时的他。听到开门声,他脸上迅速换上了阿谀的面具,看清人后,留下一脸震惊和呆滞。唐基在虞啸卿身后躲避着那刀削式的责难眼神。虞啸卿红了眼瞪着龙文章吼道,出去。唐基立刻明了是对自己说的,临走前还不忘劝他一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