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好歹是你兄长。 门砰得一声被虞啸卿反脚踹上了。龙文章索瑟了一下,默默去摸在床脚的衣服,可那只是一件衬衣,裤子还在虞啸卿脚下。虞啸卿看他弓着背,绷紧了肌rou,似乎要抢回衣服逃之夭夭,便率先发难,迅猛地出动,把人掀翻在床上,单边膝盖死死压在龙文章胸前。龙文章精力不济,被他压制着挣扎不动,呼吸都困难起来,抓着他的腿心虚地讪笑道,啸卿,然后挤不出一句话,只看着他阴沉的面色打哆嗦。 虞啸卿红着眼圈,从上而下俯视他,说我尊称你一句兄长。他长叹一声,极力压制着杂乱汹涌的情绪。兄长,他沉痛地叫道,十六岁的学生都上了战场,守卫疆土。你呢?龙文章已经呼吸不过来了,锤着他的腿,见急红了眼的虞啸卿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使出在街头摸爬滚打学到的下三滥招式,伸出手在他胯下狠掐一下。趁着虞啸卿痛呼的时候,推起他的腿,狼狈地从他身下爬出来。下了床,电光火石间捡起衣物往自己身上胡乱套上,抓着其他衣物要打开门。虞啸卿癫狂地嘶吼道,你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回来,继续你的蝇营苟且和这些下流勾当!一辈子背向战场和我! 龙文章怔住了,而后像被抽走全身力气一样瘫坐下来,泪光里有着含糊的委屈。 虞啸卿把龙文章搂在怀里,从不低垂的脑袋埋在龙文章胸前。怀里的人已经是眼神涣散,墨黑的眸子像被晕染开来,找不到焦点。颤抖着发不出声来,啸卿两个字也要转个弯拆开念很久。他也不管,把人又放在床上,一次次看他崩溃瓦解,泪水如山洪般不可遏制地涌出眼眶。 一个个疑问郁结在胸口,他语无伦次地发问,问龙文章为什么不来找他,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