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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专家,但他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没有内力绝不能独自回唐门。最后决定这阵子陆明宴代他把敛影楼以及长安这边的事务料理好,两人一起回唐门。

    还未等到陆明宴忙完陪自己回唐门,却先等来了离经队友的登门拜访。

    “阿潮,谈恋爱有这么好?千里传音联系你都找不见人。”小砚一来就打趣他。

    唐潮拉着小砚坐下:“哪儿能啊,是我这段时间内力使不出,正好你帮我看看。”

    一番望闻问切又扎了几针之后,小砚表情凝重,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抬头正要说话的功夫却发现门外闪过什么东西。唐潮背向门坐着,忽然坐直:“我刚刚是不是听到明教隐身的声音了。”

    论起对明教的警觉性没人比唐潮更有发言权,小砚掏出一瓶鉴影散喝掉,她打开门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对唐潮说:“哪来的明教,你听错了。阿潮,外面天真不错,我们出去逛逛。”

    刚到长安城广场上小砚就说想去高处坐坐,说着带他飞上一段足够高的城墙。

    “小砚,你想说什么。”唐潮在石阶上坐下。

    小砚松了口气,坐在旁边揽着他肩膀:“崽,我真不知道你看上陆明宴什么了,你那个院子里外加起来有六个明教隐身盯着我们,现在上了城楼他们应该怕暴露才没再跟着。”

    “所以我真是中毒对吧,你怀疑陆明宴?”正事上唐潮脑子转的一向很快。

    “不是怀疑,”小砚瞥他一眼,“你现在的脉象很像中了一种大食国奇毒,我游学时跟着老师诊治过。大食国,听着耳熟吗。”

    唐潮思索片刻,问道:“这些日子我每天睡不醒,敛影楼的事都是陆明宴代我处理的,外面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小砚一拍唐潮的大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