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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从扬州码头上岸的时候正好遇到你师父,阿时提到你们的线人有几个些全家被灭口,他正忙着去处理,这时多半顾不上你,不然肯定先来找你。”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天啊。”

    唐潮当下心里凉了半截,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说:“小砚,这个毒能解吗。”

    “有解药,但我得去趟大食国找我之前的老师问问。”她停顿一下,“你跟陆明宴……”

    “没事,鉴影散你给我留几瓶,其他的我来解决。”

    夜里,负责监视的明教弟子看到陆明宴回来给他汇报起白天的事,他倒没什么反应,只说让他们这几天把人看好。

    “宴宴!今天怎么这么晚,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唐潮听见动静便开门出来迎他。

    “不辛苦,给阿潮干活是我心甘情愿的。”陆明宴抱着他,把头垫在他肩上,半晌,叹了口气,“其实还是有点累的……”

    唐潮抬头望着他:“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是……前阵子敛影楼的一些线人莫名其妙遭人灭口,我怕你知道后会心烦,本来打算处理好再说的,”陆明宴语气委屈,“结果现在查到与北府归辰司有关。阿潮,凌雪阁就算我也碰不得,你不会怪我吧。”

    “这怎么能怪你。”唐潮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他脑子里两种声音在打架。

    难道这件事真的与陆明宴无关?可北府归辰司跟唐门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怎么陆明宴一来就出岔子。而且今天小砚刚说过他就立刻坦白,是不是太巧了。

    陆明宴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我今天回晚了,有没有打扰你休息。”

    “有,”唐潮佯装生气,“你要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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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人和家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