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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慢,我好想你。”

    “有事耽搁了,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

    唐潮委屈道:“你最好是。”

    “阿潮,”陆明宴攥上他的手腕,“你这胳膊被什么东西捆过吗,腿上也有。”

    提起这事唐潮立马心虚地抽回手往他怀里一缩:“哦这个……我前两日出门不小心让土匪绑了,不过顺利脱身没出大事。”

    陆明宴腹诽道编也不编个像样的,先不说哪个土匪能绑了他,就他的唐门弟子身份普通人也不愿意主动招惹。

    “阿潮……”陆明宴抱紧他,贴在耳边轻声问,“我这几日不在你都做了什么。”

    一连六七天在平康坊被迫花天酒地的唐潮含含糊糊地糊弄他:“这几天地方驻京办有些变动,白天忙完之后就跟这群新来的出去喝几杯,别的也没做什么了……”

    陆明宴眼神发冷,语气却没什么变化:“看你昨天醉的,早知道不帮你们牵线搭桥了。”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在唐潮看不到的角度掏出一个药瓶,打开撒些药粉进去。

    “喝水,”陆明宴坐在床边抱起唐潮,“敛影楼现在发展的不错,你没必要这么拼命。”

    唐潮几口喝完靠在陆明宴身上,认真地说:“不行,师父顶着内堡长辈的压力把敛影楼放权给我管,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怕不是我俩都要被扫地出门。”

    陆明宴勾起嘴角笑笑,没再接话。

    转眼过去小半个月。

    唐潮从床上醒来,陆明宴已经出门去了,自前段时间起他总是昏昏欲睡,精神差的要命,连内力也时有时无,请了一些大夫来却都说是太过劳累多歇息就好。

    他虽然单修惊羽诀但毒理也懂一些,这症状怎么都像中毒。唐潮把这猜测跟陆明宴提了,陆明宴说这方面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