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酷刑
厌其烦的敲门,用最尊敬,最温柔的语气呼唤他:“先生,您确定不出来么,今天的天气非常可爱,花园里来了两只云朵一样的小羊,摸摸它们对您的身体一定有好处”,“晚餐是安森瑟先生拿手的炖鸽子和牡蛎,您一定要尝尝。”她妄图用这些在她看来无法抗拒的珍宝引诱他,而他的回答也始终如一,彬彬有礼,斩钉截铁,“谢谢你的好意,以后不必打扰我了,再见。” 他现在不讨厌赫尔加,至少不特别讨厌。她只是不巧的近距离分享了他对人类这个总体的反感。霍斯特先生看守着一所缄默修道院,完美平衡死气沉沉的阴霾,不欢迎任何来访者和改变。 他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直到一群大雁从窗外飞过时,霍斯特先生才意识到夏天已经结束很久。他忧郁的抚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和刮伤,为自己笨拙虚弱的体态而困扰苦闷。南方,他想,去了那边一切都会好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沉思被打断。 随着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布满破碎地毯尘埃和干涸墨水的空气里飘来浓郁的沙龙香和酒气。 赫尔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好,先生。” “你好。”他声线平淡的答道。 “您在修面么?”她用两根手指勾住下巴把男人的脸颊转向自己。皮肤接触到皮革的瞬间霍斯特先生缩了一下。他拒绝任何人直接触摸自己的皮肤,连巴瑞斯都不可以,只能在一旁服侍。那种被侵犯的亲昵感让浑身肌rou绷紧,下一秒就要弹开。“我来帮您吧。”她没注意到男人的僵硬和厌恶,保持着这个轻浮的姿势说。 “手。”他忍着恶心闭上眼睛,不自觉地颤抖。 赫尔加被逗乐了,撑坐上桌子。“您觉得我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