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佟木的眼神暗了一些,只是说话还是云淡风轻的调子,甚至啄啄陈耳的嘴唇,温柔得无以复加,“哥哥,舒服吗?” 1 “不、不要了……不要……嗯……” 男人只会抬手推他的肩膀,浴袍不知滑到哪里去了,一对丰腴的蜜色胸乳顶着他的胸,rutou被人咬得发胀,高高地翘着,是半推半就的邀请。 佟木自然不会拒绝这番“好意”,他躬下腰埋进去吃,张口含着、吸得滋滋作响,手上也突然用力,两指猛地从宫口抽出再撞进去。 “会更舒服。”他言简意赅。 彻头彻尾的谎言,那狭小的、脆嫩的、可怜的zigong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男人的手指粗暴地闯入,又凶又狠地撤出来,像要把他整个人撕扯开。即便是后来佟木顶弄某个深处的敏感点,陈耳还沉浸在宫交的恐惧中细声呜咽,他哭得胸膛起伏,就是又把肥嫩的乳喂进男人嘴里,被牙齿打上一个个烙痕。 “不,不要了,啊……停……” “好怪,你不要、呜……别碰哪里……” “痛、好痛,好奇怪嗯……不行、不行——” 直到最后浑身抽搐地潮喷,他嘴里还喃喃地叫着什么。佟木舔舔他的耳朵当是安慰,托着陈耳腋下又把他抱进怀里,在男人迷乱的眼神中将他翻到面向镜子,又重新放置在洗手台上。 “你……要做什么?” 1 勉强挂在身上的浴袍被摘下,陈耳在镜子里凝望着,看着自己的身体赤裸于自己眼中。身后的男人拢着他的腰,右手笼统地套着他的阳具,拇指下那个粗厉僵死的茧堵在马眼顶上,敏感多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