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小口刚触碰到那片粗麻就激出了一点潮意。但更无法忽视的,是佟木捏在他阴蒂上的手指,涨大发红的yinchun被左手轻轻托着,陷入其中的指头却夹紧了凸起的花蒂,不作任何预告地揉搓起来。 男人的腿还跪在水池边缘,金色的灯下是肌rou紧绷抽搐、深色的皮肤印压在花纹上磨出一片红印。半身镜照不下太多东西,只能看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仰倒在身后人怀里,丰满健硕的双峰在空气中打颤,被咬破的乳尖边还有明显的牙印吮痕,他的小腹青筋暴起,像是忍受无比难耐的折磨,浅浅一层汗水度在身上——如同一尊将死的神像。 他也确实惊呼一声,花xue泛滥抽搐,yin液、尿水一起汹涌成灾。陈耳软在佟木怀里,失禁的泪水无助地从眼角落下,他也同样在男人手上高潮失禁,被单手托着雌xue、坐在男人掌心溺出。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男人埋在xue口的手指愈发清晰,接着是水龙头打开,温水冲刷着他的腿心,浇灌着、爱抚着,温存地对待那个脆弱敏感的阴蒂,水流带走了那些yin汁,男人却已经合不拢腿。 佟木最后给他涂好了药才离开。 跪伏在床上的壮汉,双腿大敞,红肿的、稚嫩的女xue含不住那些融化的药膏,浅白色的汁水染在外部短曲的绒毛上,也有一些正从xue口滴落、坠到事先铺好的垫子上。 他停下多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给男人放平侧躺,从抽屉里找了根外表尤其粗糙的按摩棒夹在陈耳腿间。 他诱人的爱人果然低低叫了一声。 “哥哥,”他摩挲着男人的大腿,在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夹紧,别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