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得以空闲放纵的喘息。他不敢大声呻吟,这种心理束缚来得莫名其妙,可即便是小声地低叫,佟木也会趁他每哭出一声,就舔舔他的颈侧。 那两根手指自始至终都没从他xue里退出,男人很有耐性地并指没入,触及内壁时轻柔地翻手,指腹摸到下一个深处,压着脆弱的敏感点抚弄揉搓。陈耳被玩得喷了一次水,下面一直淅沥沥的,xiaoxue里面也不住地抽搐。佟木jianyin的频率不算大,但那里太过稚嫩,快感也都是陌生的,陈耳无法控制身体,他或许已经变成了一尾离水的鱼儿,在人类炽热的掌心里战栗发抖。男人的食指摁压着一处柔软纤弱的缝隙——那是某个潜藏的入口,本应孕育着的、却发育得并不完全,无法容纳任何张扬的性器。陌生的触感和恐惧一起闯入,陈耳开始挣扎,又是一场徒劳无功,他嘴唇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佟木低头吻吻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又不可置否:“进去就不痛了”。 指头顶开小缝,狭窄的宫口堪堪含住了两枚手指,紧紧地卡在男人第一个指节上。佟木绕着四周搅动了两下,就看见陈耳小腹剧烈地抽搐,笔挺的阳具顶端慢悠悠溢出一点精水。他四下摸了摸,刮着脆弱的内壁一寸一寸地揉弄, “是这儿吗,哥哥?” 陈耳只会呜呜地乱哭,逼仄的xiaoxue收紧了夹他,指尖触及的是男人身上最幽深最甜嫩的领地,蜜汁源源不断地榨出。他屈着指头轻挠宫口内侧的嫩rou,只摸了几下,怀里的男人就颤抖着射了精,挺翘的屁股也颤巍巍的、红润的xue口一张一合,透明的水包着他的手指淌到下面,被吸肿了的阴蒂顶在外头,夹在两瓣yinchun中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