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轨
还有散香期,短则一两月一次,长则三四月。四溢的鼎香会吸引来附近的修道者,炉鼎则潮热难当,迫切想与人结合,状若动物发情。 原矜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便是到了这个境地,也要替他找理由。得闲又羞又愧,却更情热难忍,那道茄子炒rou中的催情药原矜尚且能忍,却是只吃了两口的他先受不住了。 他腿间有汁液淌出,胸脯也涨痛起来,原矜的声音变得时远时近。他拱到原矜胯间,正要往那处蹭,被原矜气息不稳地按住。 “得闲——” “你若实在不愿,便把我当物件使好不好?”得闲的手贴上去,捂在他胯间,那处的物什已硬挺,原矜整个人都一颤,“或是……或是当作别人,我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肯要我——”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已是孤注一掷,他没别的拿得出手,与其等原矜遇到意中人成家生子离他而去,不如他不顾一切留住原矜,让原矜离不开他。 别的自信他没有,可若论有多好用,他曾被公认是天阳派有过的炉鼎之最。哪怕原矜仅是贪恋与他欢好的无上快乐,或是贪图他的炉鼎体质对修为的增进,有所求总是好的。 他不要原矜离开他,他不准原矜不要他。 原矜握住他的手腕,得闲一时晃神,便被打横抱起。他以为原矜按捺不住,面红心跳,又安心靠在那温热的胸膛上,痴迷地嗅近在咫尺的草药香。 怎料原矜只是将他带回寝房,放在榻上,便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