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轨
脸上分明满是潮红,却仍在忍耐。 “我去配药。”原矜哑声道,“你先忍忍,我会尽量……快一些。” “原矜——” 得闲不可置信地爬起身,眼泛泪花,急急一把抓住他的袖角。原矜后半句话吐字艰难,话音落尽,竟被得闲拽得踉跄一下,向前扑倒。 得闲慌忙上前将他接住,不让他磕伤。猛烈的药性终于压不住,原矜鼻息guntang,彻底软倒在他怀中。 得闲本能收紧双臂,将人紧紧抱住,惊吓后有些茫然。 上一刻他以为自己机会全无,不曾想这一刻竟峰回路转,他又拥了满怀草药香。 原矜平日里看起来最是清心寡欲的一个人,便是连想,得闲都想不出他陷入情态是何等模样。他在天阳派见过无数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脱光后无一例外急色地扑到他身上,今夜前他也曾想过,原矜是否亦如此。 可到头来连衣衫都是他为原矜解的,原矜靠在他怀中,紧闭的眼睑发颤,双唇用力抿起,不像中了催情散,倒像被魇住。 得闲疑心是不是自己没把握好剂量,药放太多,原矜又把一盘茄子炒rou吃了大半。他心焦起来,可事已至此,原矜若不发出来只会更糟,他顾不上慌乱,摸到原矜胯下那一根,踢掉亵裤,张腿便爬上去。 他的花xue早在情动时沁出yin水,此刻湿淋淋一片。得闲咬唇,顾不得剥光衣衫,扶住原矜干净透红的yinjing,气息急促地往下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