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轨
原矜说不清自己从何时开始觉得燥热发晕,兴许是对身边人太过信任,症状渐深他才觉出不对。他皱眉正要开口,却见得闲起身过来,屈膝跪在他脚边,小心抓住他的衣摆。 原矜一怔,已猜到一半:“你在酒里……还是菜里,下了药?” 得闲仰头看他,咬唇,小声道:“菜里,只有那一道。”他指一下自己只夹过两筷的菜,是原矜爱吃的茄子炒rou。 原矜仍是镇静,不解低道:“为什么?你恨我吗?你是……给天阳派报仇?” 他显然未意识到自己被下的是什么药。 得闲注视他的面容,原矜颊边泛着薄粉,气息微重,眸中不染情欲,只有纯然的困惑。 他甚至不气自己给他下药。 得闲双膝挪动,贴到原矜腿上,心如擂鼓,手也发颤,却仍大着胆子搂住他的腰身。 “我恨天阳派,又岂会给他们报仇。”得闲吸一口气,闭眼,抱了满怀的草药清香,声音微颤,“原矜,你知道的,我是炉鼎,你……你用我吧……你留下我好不好?” 原矜静了几秒,得闲大气不敢出,更不敢抬头看他的神情。他感觉到原矜在推他的手,他咬牙不松开。 “你给我下的,是催情的药?”原矜犹豫道,“你是不是……散香期到了?你若要我帮忙,不必这样,我和你讲过我师兄的事,我师父制出过几个方子,我可以给你——” 炉鼎除了会在欢爱时散出鼎香,成熟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