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手指上有薄茧,贴在弈星湿漉漉的脸上磨得他生疼。

    “胡,胡说……”弈星拼命摇头,手腕上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磨得通红,司空震解开红布,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没有出血,松开手腕将他抱进怀里。随即下身用力顶弄起来。力气比刚刚大了些,但是疼痛都似乎被快感盖过去了,只剩下舒爽,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嗯啊……”

    到现在弈星也不知道到底是催情药的作用,还是他这个身体本来就浪成这样,被破身的疼痛消失得那么快,快感却像是能冲昏头脑,让他从被强迫,变成不自觉地迎合。身体里的粗硬yinjing在他那个畸形的雌xue里进出,而他像个女人一样流着水,yin荡的xuerou对肆意侵犯着它的yinjing讨好吮吸拼命挽留。

    弈星被紧紧按在司空震的胸口,肌肤汗津津地贴在一起,随着起伏的动作,乳尖在硬朗的胸肌摩擦,带来奇异的快感,弈星忍不住扭腰多磨蹭了两下,司空震察觉到他动情,轻笑一声,不再收着力道,下身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弈星的呜咽转成了婉转呻吟,长乐坊里的淘来的药确实是好东西,刚刚还痛苦挣扎的弈星迅速变成了欲望的俘虏,在司空震怀里吐出欢愉的呻吟:“啊啊……嗯啊……慢……”

    xuerou经过这么久的cao弄,早已学会了如何承接侵犯,在yinjing抽出时拼命挽留,捅入时又讨好地吮吸舔吻。弈星的腰臀也不自觉地迎合起司空震的动作,自发地去追逐那根带给他无上欢愉的凶器。

    察觉到弈星已然情动,司空震的呼吸也不再压抑,跟着粗重起来,他满足地在弈星耳边喟叹,胡乱亲吻弈星的脖颈和耳垂。

    交合的快感太甚,加上药效,让弈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