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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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忘记了这本该是场强暴,忘记了与他肌肤相亲的人是司空震,只是胡乱地抱紧面前的男人,在他怀里难耐地扭腰蹭动,无师自通地收缩内壁,寻求更多快感。 最后的顶峰,司空震忍着冲动抽出yinjing,将白浊射在了弈星的小腹。弈星还失神地沉浸在高潮里,只是被烫得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司空震喘着气将脸埋在弈星颈窝很久,才重新抬起头,仔细看着身下的少年。少年满身细汗,白皙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上身遍布红红紫紫的痕迹,下腹和私处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 看着确实太yin乱了,连他都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司空震将人抱起,随手裹了件外衣,带他去清理。走出房间,婚宴已经散去,时间已是凌晨,万籁俱寂,院内只有点着的红灯笼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木已成舟,大理寺再也不能伤害弈星了,但伤害弈星的人却变成了他。弈星说的对,他是禽兽,他不配当弈星的叔父。这世上哪有叔父会对侄儿做这种事,他活该被弈星恨之入骨。 第二天司空震醒来时弈星还沉沉睡着,司空震坐起身,低头去看躺在身边的少年。 弈星因为昨夜哭得太厉害,到现在眼睛都还是肿的,白腻颈子上布满了红艳的吻痕,顺着被褥的缝隙能看到除了脖颈,胸口肩膀上也布满了这样的痕迹,睡着了都还是蹙着眉,大约是真的难过。 “大人,您起身了吗?”门外传来仆从的声音,司空震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弈星露出来的一点白皙肌肤:“进。” 仆从捧着两套衣装进来,看到随手丢在地上残破衣物,以及司空震身上的抓痕和咬痕心里一惊,赶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