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弈星的后颈,轻声道:“好。”

    yinjing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贯穿。弈星越疼越是用力地咬住司空震的肩膀,好像这样就能将司空震加诸在自己身心上的痛苦还回去似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无力地松开了口,津液混着血流了下来。司空震对肩膀的伤口浑不在意,只是手上越发用力将人往胯下按。对于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司空震来说,有时候疼痛反而是最好的兴奋剂。

    司空震身形健硕,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烛光,弈星被笼罩在阴影里,只能看到男人深灰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像是落雨前的天空。

    司空震的动作称得上温柔,没有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而是浅浅进出,耐心地等他适应。弈星却宁愿他不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只有疼痛,他还可以咬牙忍受。

    这样轻缓的攻势下,慢慢地疼痛逐渐转成了快感,他终于受不住了,快感比疼痛更难以忍受,他被迫雌伏在叔父身下,甚至恬不知耻地感受到了快感。

    这样的感受让弈星崩溃地哭出了声:“司空震……我们是叔侄……不可以……”弈星的眼泪越流越凶,这种悖逆人伦的荒唐之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头顶的男人即使下身与他紧密相连,做着这种事,眼神依旧犀利清明。他伸手抹了抹弈星的眼泪:“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侄儿。若不是血脉相连,我也不会管你。”

    弈星只觉得荒谬。若司空震真的在意他们身上这点血脉联系,那么最不应该发生的就是这件事。在他过去的十六年时光里,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见踪影,却在时候突然从天而降,用这种方法将他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