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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力感如闷棍兜头打下来。他无计可施。 无论他以怎样的口吻,怎样的态度对阮祎解说,阮祎都不愿倾听。 眼前闪过那抹血色,喉头无端端地哽咽起来。 他总想着阮祎还那么小,相处时几次想要进去,都忍下了。他想,等一个时机吧,等他再适应适应。 等来的却是这样一种结果。 他的思虑,对于阮祎的热烈而言,多么单薄,多么愚蠢。 他抬起脸时,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竟然忍不住笑了。 那笑里满是苦涩的滋味。 阮祎的爱,真的化作了甩在他脸上的一巴掌。同时他还需为这一巴掌感到羞惭。 这一觉睡了很久,阮祎不再有惊醒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愿打扰他,最后是彭筱烟叫醒的他,让他起来吃饭。 温热的米粥,他慢慢地咽。彭筱烟看着他,一副有话说的样子,他故意低头不去看她,彭筱烟便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他身旁叹气。 “别告诉我妈。”阮祎用勺子一下一下地搅着粥,“晚些我自己跟她说。” 这事儿原本就不是旁人好拿来说的。更何况彭筱烟只知道个大概,惟恐随便传话,传错了意。此刻心中再多不满,也只能压下去。 “你什么时候学的满口谎话了?” 知道她说的是假期里住贺品安家里的事儿。阮祎抿着唇,闷着头吃粥,全当没听见。 “你不想跟我说话,行。”彭筱烟生了气,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小桌板,保温桶里的粥都在晃,“我只问你,是不是那个人强迫的你?” 想了想,阮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摇头。 好像觉得这是很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