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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多要了一张,给贺品安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了自己的房间。 阮祎关上门,却没有开灯。 他静悄悄地走在昏暗里,忽然,脚边亮起柔柔的光。 是感应灯。 他从门口走到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到卧室。 一行走,一行亮。 静静地,淡淡地发着光。 如夜晚的萤火。 他跟贺品安说过,这酒店不好,开关不在手边,他起夜时害怕。 卧室里,贺品安趴在供办公用的小桌上睡着了。 在柔柔的光里看他,爱上他成为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阮祎走到贺品安身旁,望了又望,才忍不住地抱他。 他俯下身,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贺品安一下就醒了,没回头就已经知道是他。 “怎么就睡着了……”男人懊恼地嘟囔了一句。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阮祎不愿再对他讲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探身去和他接吻。 越吻越深,不知怎么就侧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他托着贺品安的后脑勺,尽情地舔咬着,也不觉得羞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感到男人扶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阮祎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贺品安用嘴唇蹭他的喉结,用舌头舔他的锁骨,到胸口才敢用牙齿来咬。 脱了一半的衬衫卡在小臂。他接受贺品安的抚慰时,如一张拉满的弓。 两只手在身后左右磨蹭,总也脱不掉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