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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阮祎回头看见拧在一起的布料。 “叔叔,帮我……”他用气声哀求贺品安。 却并不讲明白帮他什么。 “你今天太累了。” “就一次,”他分明在撒娇,“叔叔,给我一次。” 他探出舌尖,舔贺品安的眼尾。 “我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哑着嗓子说,“你别对我那么狠心。” 烈火干柴,烧得空气也毕剥毕剥地响起来。 贺品安不为他解衣裳,那衬衣照旧缠在手臂上,非但如此,他还取来了那条羊绒围巾,捆住他的手腕。 他换了跨坐的姿势,贺品安捆他的手腕时,要将他整个儿抱进怀里。从他捆手时就感到yinjing在裤子里顶出了形状。不肯只有自己在受苦,阮祎扬起脸,在男人耳边呼热气,湿乎乎地吮着男人的颈侧。 “爸爸,快一点儿,快……” 他心荡神迷时,常常忘记自己叫的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也并不后悔。 “硬得受不了了,”他被欲望折磨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蹭着,“亲我,亲亲我,爸爸。” 贺品安匆匆地系好结就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像要吞吃他似的,他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贺品安握住他的yinjing,为他打。他用浪出水的嗓音叫着,用乞怜的口吻说:“一起……和你的一起。” 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他艰难地抬起腰臀,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前摇后晃。 贺品安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的jiba,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