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靠这锅粥吊了几天命,终于渐渐缓过来,却是面色苍白,瘦了整整一圈。 赵璟寅彻底住兵营了,不知道这事。 赵世雍瞒得紧紧的,别说自己不着家的弟弟,连日日来请示的官员都不晓得他病了,一个个透过管事的递文书进去,赵世雍批完,再叫人送出来。 “你同赵璟寅正相反,”谢徇叹了口气,“不懂把事情丢给别人做。” 赵世雍微微一笑:“就我这儿的人,要你丢,你放心么?” “或许你不这样懂道理,做个随波逐流的废物倒对身子好些。不然眼里瞧的都是蠢人蠢事,忍着不能吐,心思沉重,就会生病。”谢徇走过去搂着他,“……下去吧,我不看了。” 赵世雍给他搀着上了车,病一场,人却宁静多了,若有所思地靠在谢徇的身上。 “天生我在奚,或许命就是这样。” “哪有什么命?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要信自己。”谢徇握着他的手,“咱们的改革很是成功,你那两个哥哥在他们的封地挥霍无度,任意妄为,下面敢怒不敢言。你光是活到最后就算赢了。” “真的?” “嗯嗯。” “下月父皇寿诞,都要上京。”赵世雍冷冷地抬起唇角,“若我还能回来……” “——我跟你去。” “你不许去。” “为什么?” 1 赵世雍皱起眉:“你的事已经传到母亲那里去了。她不会善待你,只是眼下还没腾出手来管。” “我有的是办法,可你没什么办法。再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