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璟寅也要随你去贺寿。你二人不在,我在这里举目无亲,难道你觉得就没有危险?到时候一个不慎动起兵戈来,我一个外地人,更理亏吧?” “……也是。” 二人回去歇息,真正无人打扰,浓情蜜意了好一阵儿。 赵世雍舒坦些了,抱着谢徇几多感慨,想着若是太平盛世,这真是自己的夫人,又有多好。 可惜病秧子不光他一个。等他好了,出去忙公务,谢徇却犯了头昏,一日看文书的时候昏在床上。 金瓶银瓶和王婆一阵儿手忙脚乱,又喂水又掐人中,才给他弄醒。谢徇摆摆手,不让她们管。 赵璟寅硬着头皮回来汇报,就比他哥还早一步碰上这顿乱子。 “——怎么了这是?”赵璟寅大步流星地进来,瞧着一脸憔悴的谢徇,“生病了?” 谢徇衣裳散乱,顶着一头乱毛,气鼓鼓地给自己把脉,把到最后,眉头倒是放松下来。 1 “什么毛病?”赵璟寅赶紧问。 “没病。”谢徇敷衍地说。 “没病晕成这样?” “啊。”谢徇挥挥手,让金瓶银瓶和王婆先出去,自己颓然倒在床头,“……没病,要是叫病,十个月才能好,一年才能好全。” 赵璟寅一傻子,愣半天,忽然也“啊”了一声。 “就是说,我大哥后继有人了呗?” 谢徇不看他:“万一是你小子的呢?” “也行。”赵璟寅迈上床来,“万一一人一个呢?” “做梦去吧。”谢徇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