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呼嗯……” 赵璟寅低着头,汗水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他紧闭眼睛,最后将手松开。 “……花楼我不会再去。”他闷声放开他,捏成拳头的手砸在城墙上,“……这不是因为非要忠于谁。” “想明白啦?”谢徇俏生生地说,“如此甚好,散了散了。” 赵璟寅摆摆手,仍是一张黑脸:“……离我远点,不然照样干你。” 又过半月,谢徇送走了杨少斓,心里头十分落寞。 延国那边越安静,他越不安,手头握着一大堆棋子,琢磨着从哪里开始下。 “你是对你们那个谢子拓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赵世雍裹着披风走上城墙,问。 “雍哥,怎么出来了?你现在不能喝风,莫要走这么多路。” “我已躺了五天,闷得慌。……这病偶尔发作一次,习惯了,没有大碍。” 五日前,赵世雍胃病犯了,吐了个昏天黑地,人虚弱不堪,用旧药,不见减轻还有加重之象。 谢徇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吓了一跳。兼之上次茶里头给婆子兑了蒙汗药,谢徇对他王府里的吃喝越发不放心,自己查起药方来。 果然有两剂汤太重,安神的又用得太少。因赵世雍这样的cao劳人,胃病多半发于心神,光稀里糊涂地再往胃中填东西,徒增负担。 谢徇改了方子,叫金瓶银瓶分头出去采买,暗中办事谁也不许告诉。回来教王婆看着药,自己亲自下厨,煮了一锅百合豆浆甜粥,米给他煮得又白又细,香甜十分。 赵世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