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被踩进烂泥里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借口骗过他。那我就会喜欢西岐吗?在北崇我算是诸侯公子,在朝歌我是质子营千夫长,去了西岐我算什么?你姬考善心爆棚收养的野狗吗?

    每次怒意一起,总会面皮通红,形同罗刹,连质子营的人都不敢离我太近。可在姬考面前,我通红的眼眶居然涌上泪意。

    直到那双温热的嘴唇亲吻上我的眼皮,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哭了出来,在他的怀抱里。

    当年从北崇回家后我已禀告父亲,我想带你走,我从未如此坚定地要做一件事。可等我要再去找你的时候,北伯侯已经将你送上朝歌的路。可西岐来的人是姬发。事实在前,姬考又在说空话了。

    父亲为我蓍草卜卦,你就是我命定的夫人,若是我也困在营中,那绝无带你们走的可能。

    夫人。崇应彪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无法理解。

    姬考白净的面皮带上了羞涩的红。我知道这有些突兀,若是你日后不习惯被称为夫人,也都可以。

    我不是女人。从姬考澄澈的眼里能看见自己古怪的表情,在崇应鸾看他被父亲鞭打时见过,带着笃定的恶意和厌弃。我也不是男人,我是个怪物,天生的妖异不详。

    带着撕心裂肺的快意,崇应彪手颤抖着,脱掉盔甲,抽开腰带。他的疯狂让姬考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重新给他掩上衣襟。崇应彪直接屈膝躺倒在地上,对着姬考岔开双腿。

    是不是很丑很吓人?崇应彪笑着流了满脸的泪,眼前一片模糊。他是北国大雪里被弃的孤狼,不该被爱,不能被爱的。

    崇应彪只能感受到姬考突然急促的呼吸,随便在眼前一擦,如玉公子却跪在自己腿间,眼神专注,面色潮红。

    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