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踢腿过去要并拢膝盖,却被guntang的掌心按住了腿根,反而岔地更开了,筋骨紧绷,健壮饱满的肌rou却在他人手下颤抖起来。

    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花。

    姬考的话让崇应彪无法理解,花在他的记忆里是极其美好又娇嫩的事物,而这两个形容都和崇应彪不该有半分联系。

    姬考没有要他回答什么,他理解崇应彪不会轻信,但也无法忍受他鄙薄自己。

    崇应彪的推搡对姬考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看着对方的脸逐渐隐没到胯下,轻轻吻上那块畸形脆弱的嫩rou。

    阿应,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属于我的。姬考几乎亲遍了崇应彪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崇应彪也几乎哭到昏厥过去,薄薄的眼皮和圆润的鼻头带着小麦色皮肤都盖不住的红。幼嫩的花蕊微微颤动,带着令姬考喜悦的水色,显然比崇应彪本人要诚实坦然太多。

    进来。崇应彪见过的场面里,让他知晓自己厌恶的部位可以给对方舒爽,虽然还是不明白姬考喜欢他什么,但却愿意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

    姬考的酒窝都拉直了,向来冷静的脸上都显出难耐痛苦。你还太小,身子都没长成,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就在这里席天慕地的。

    姬考是个端方君子,崇应彪可不是,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手脚发软更敌不过姬考的坚决。索性撩起姬考已经带上杂乱水痕的下摆,将两人的guntang抵在一处。

    等到崇应彪都瘫软在怀里,下腹处被他自己前后一起高潮喷得糜丽纷乱,姬考最后按紧浑圆的臀rou冲刺几下,将白浊射向崇应彪已经对他毫不设防的腿间。

    阿应,我的阿应。

    崇应彪已经无力开口,将手指插进姬考的拳里,十指相扣,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