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og Dictioary
中的困难而被削减,反倒我越加兴致高昂了。我甚至像个处于热恋中的女孩一样,在日历上把有法语课的日期全部画上了圈。可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布莱恩教授如此年轻有为,追求他、崇敬他的人绝不止我一个。我不愿在大学的校园内碰上他,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忍不住上前同他问候,旁人或许也会看出我是个心怀不轨的人。 这次的结课测试,我并没有向他提出单独口语考试的无礼要求。我的失读症虽然依旧困扰着我,但这次我提前给布莱恩教授送去了纸条,请他在结束考试后给我机会去他的办公室,向他解释我试卷上的答案——和我一直都如鲠在喉的古怪疾病。 布莱恩教授的回复在我当时看来十分匪夷所思,他在纸条上写到他自已本就打算找我,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我将会面对些什么。他的单人办公室整洁清爽,和他的形象十分相符。布莱恩教授微笑着请我坐在那张三人沙发上,他随即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坐到我的身边。一下子拉近无数倍的距离让我有些紧张,我把手放在膝盖上,小幅度的揪扯裤子,看着他给我倒茶。 “加糖,加奶?”他转过头来问我。“只要……茶,就可以了。”我的声音不自觉的都有些发抖,我好不容易坚定决心要向他坦诚相告的,但我现在就像被狮子盯上的羚羊,生怕呼吸声都会暴露自己的真实位置。“布鲁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否允许我先将此事相告?”布莱恩教授将茶杯茶盘递给我,他的眼神从没有这样矍铄过,许是室内灯光的缘故,我竟觉得那对绿眼睛好看的像博物馆里古董戒指上的祖母绿。 “虽然这确实让我难以启齿,但考虑到下周我就将被调任,无论如何我必须向你阐明我的真实想法…… “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