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那里就没别的好玩的了?
猜到了大概,轻声宽慰:“……子清,母亲用情至深,一时难以转圜也是有的。有jiejie在一旁劝着,想来早晚能看开些。这不是三言两语的功夫,别太心急。” 闻江摇头:“母亲是叫所谓的情分蒙了心智,明明她过得并不如意,我父亲待他也不好……我和jiejie都劝了这些年了,哪里管用。” 他打小就知道情字误人,之前劝过黎瑾瑜一次,被打岔糊弄过去了。现在满腹愁绪,忍不住再劝一回:“叫情爱蒙了头,再伶俐的人也是睁眼瞎。王爷,好歹听我一句劝罢。” 黎瑾瑜失笑:“这都是哪儿来的话,怎么又句句都往我身上拐了——我便是叫情爱蒙了头,难不成你就要学你父亲,做那等负心薄情的无义郎君?” 闻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怎的就不能负心薄情了?王爷可真是好严苛的规矩,竟连这都要管着我。” 天大的混账都说不出这等话。 “好没道理。我自家夫君要做负心郎,竟还不许我这个苦主管着?真是……” 黎瑾瑜一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半晌都挑不出个好词儿来。 他故意做出一副又气又恼的模样:“我是说不过你了,不如写信去求母亲替我评评理。” 黎瑾瑜说着,作势拿过纸笔来:“母亲管得住你也就罢了,若是连母亲也管不住你,我自然就没什么盼头了,索性去母亲跟前侍奉着,往后日日对坐垂泪,还说不准谁哭得更凄惨些呢。” 怎么张嘴就扯,还说得有模有样的。 闻江被他逗得直笑,一时连看了信后的愁绪都疏解大半。 两人玩笑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