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那里就没别的好玩的了?
眼见着闻江神色终于明快起来,黎瑾瑜才算是松了口气,又小心试探着:“可南安王毕竟还在京中,母亲此时就算回去也是无用,倒不如劝着她在郡主府再多待一阵。如今晋南地界正乱着呢,再有流匪冲撞了可不好……” 闻江知道他的意思,也没故意吓唬人,把后两张信递给他看:“jiejie的意思是,既然送去的伶人不能叫母亲宽心,不如就,咳……反正,叫母亲挂念着,不敢离远了,或许也是一个法子。” 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黎瑾瑜接过信来细看,心下了然。 他虽与闻锦不甚相熟,仅有的几次交道却能觉出来这个做jiejie的性情非同寻常,做事总有些近乎荒谬,却又依着礼数莫名合理的奇异。 曾经闻江离京前就是jiejie借着长姐如母的礼数,全了“父母之命”的规矩,给了他一个圆房的机会。 大道至简,有这样直白粗暴的例子在先,黎瑾瑜看见jiejie在信中说皇恩浩荡,赐下的伶人戏子总要有用处,既然母亲不喜就由她代劳,竟也不觉得惊讶。 未出阁的姑娘家,常叫伶人取乐,虽不算过错,可传出去总不大好听。为人母的,就算是为了劝诫她不可如此行事,一时恐怕也不敢贸然离府。 如此看来,叫人忧心着不敢离开,倒比一味劝着留在郡主府要管用得多。 在母亲和jiejie的事上,闻江究竟有多敏感,黎瑾瑜心里最清楚,平白无故的自然不愿招惹他不痛快,说话愈加谨慎:“也的确是个法子。府中养几个伶人本就不算错处,这还是京中赐下的,旁人真挑理,也挑不出什么来——我看很可行。” 闻江原本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