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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必有后福”的笑容。 木同被调到书房,明面上做霍少爷的书童。实际上这是个虚职,每日需要木同做的事情少之又少。虽然他内心说不上为何,对“书童”一任感到微妙和不自在,或许这与他丢失的记忆有关。 霍骐一改往常,日日往书房来,让木同为他磨墨。一两黄金一两墨,磨好了霍骐却不写几个字,墨锭磨不了多会儿就让他停下,唤别人来,对木同说“以前你就经常这样,不过不是为我,而是为我母亲,我就坐在一旁学习。我虽然喜欢看你做,但这总归还是下人做的事,不用你来做”。 在书房,霍骐对木同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木同听得害羞又心惊胆战,疑心大夫开错了药,导致霍骐性情大变,还想向禀报夫人他的异状。 木同忧心忡忡,在霍府这些时日,很多人都善待他,除了之前诬陷他盗窃的阿昌,如今不见踪影,据说赎身归乡种田去了。但木同还是感到不安,霍骐向他讲述他们过去的故事,木同却觉得那不像自己。 “你小时候,胆小话少,一块米糕似的,搓得圆捏得扁。长大了好,会生气、会不高兴了。” 鬼使神差地,木同托人卖掉那块残玉,把换来的钱小心藏起来。他清楚那块玉意义非凡,关乎他的过往。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愿回想起来,不愿做回米糕似的人。大难不死后的他,学会辨识草药,了解染布制衣的步骤,他想拥有新的未来和人生。 “木同!犭军犭军!” 这晚,霍骐走在回廊便迫不及待地呼唤书房里的木同。玉盘高挂,映得庭下如积水空明。晚风徐徐,蟋蟀和枝叶合鸣,奏出悦耳夜曲,偶有游鱼戏水,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木同常常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