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睡不踏实。”我随口编了个借口。 李殊援替我包扎好新纱布,不再有疑:“吃过午食我再去一趟千叶峰。” “嗯,李殊援你真好。”我又随口道了声谢。 说完我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话是我以前哄李殊援的时候常说的,为的是让他对我放下心防,便于我套取情报骗取秘籍,眼下我身份败露,这话怎么听怎么虚伪。 “刚说过我可笑,现在又说我好。”李殊援拉住我的小臂,倾侧着上半身,欺身靠近我,“洛倾怀,你到底哪句话是真?” 时至今日,他居然还在纠结这些有的没的,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乎我说话的真假?”我忍不住反问他。 他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太好?我是卧底,我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包括“洛倾怀”这个名字。 可李殊援盯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在乎。” “你最好不要在乎。”我好言相劝。 “我若偏要在乎呢?”他偏不领情。 我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那你听着——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朋友,你送我的剑我用不着,你的喜欢我也不稀罕。” 出乎意料的,李殊援并未当场暴怒,而是松开我的手坐了回去。 “那你稀罕什么?” 他语气平和,神情郑重,仿佛我答什么他便能给什么。 我被问得一怔。 “洛倾怀。”他又问了一遍,“你稀罕什么?” 我其实没有特别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