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岑小伤的渣(岑右)
沦陷。 他只着了中衣和里衣,鞋掉了一只,整个人嵌在月泉河怀里,温暖又安全。可随着一发白浊射进月泉河的手里,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醒了几分。一种恐慌和烦躁涌上心来,他听到月泉河问“可以了吗”,就好像看完他这般丑态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扔在一边。 岑伤气急败坏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可你没有勃起,你是不是男人。” 无理取闹的人瞪着眼睛,像极了家里揭不开锅时老头居高临下地问母亲要粮时的反应。他是老头的孩子,性子里就带着老头的自私凉薄。原本他以为,月泉河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是带着热度的,如果没人想要他,或许月泉河还会想要他。 月泉河头疼地看着只醒了一半酒的家伙利索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对着那根沉睡的东西又是挤捏又是舔吸的,最后败下阵来,得出一个他是阳痿的结论。 “我没有办法对你勃起啊…”月泉河尴尬地抓着裤带。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没成年呢...四十多岁的毕方,放到陵光身上还在岛上和迦楼罗鸟打架,连化形都没化。 意思是对着别人就可以了吗! 岑伤满嘴腥味,气愤地提上裤子就夺门而出:“混账东西,别让我再看到你。” 谁知第二天,月泉河不见了。义父说他有任务,提前回了渤海。岑伤却一心认为,他是在对自己做了这样那样的事以后,不认账了。 他在内心劝说自己,男人都是这样的,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但他还是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月空默默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