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岑小伤的渣(岑右)
,心想今天先放过月泉河,明天等酒醒了再去找他打架,或者连着迟驻一起打。 这么想着,他连被子都没盖,就准备睡去。可谁知月泉河却没打算放过他,把他扯起来脱了外衫,又要脱他的长靴。 肩膀,腰腹,小腿。被这只火鸟捏过的地方俱都热得过分,连同心脏也鼓胀起来。岑伤撒娇弄痴地抱住只是想帮自己脱衣服以便让他好好睡一觉的人——尽管他睡的不是自己的床。 他吐气浑浊,眼都睁不开,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上我,你同意了是吧。来上我,我能比迟驻做得,嗝,更好。” 月泉河哭笑不得,把他的白发撇开,忍不住嗅了嗅他的耳后:“臭酒鬼…” 毕方如人所愿地解开了他的裤带,灼热的手伸进去抚慰他。已经不怎么能控制自己的岑伤哭闹着在毕方身下打滚,张着嘴仿佛在索吻。快感混沌,喝醉酒的人阈值尤其低下,勃起得慢,射精也慢。 月泉河为了控制他,把他整个揽到怀里,大掌游刃有余地上下撸动着,偶尔还会往下揉搓里面仿佛有东西在滚动的双球,会阴紧绷,xue口也在两人看不懂的地方一缩一缩的。 月泉河只有一半的毕方血统,自然也不像完全的毕方那样会坦然地面对自己的一切欲望。他有些迟疑地亲吻着岑伤汗湿的太阳xue和那些细小的疤,唇舌流连在凹凸不平的皮肤上,烫得岑伤不停地转动头部,以躲避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 对他来说,这些举动,仿佛都是为了之后的背叛和反悔作铺垫。男人是如此的巧言善辩,以至于全世界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