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膝盖还是被硌得发疼,加上窗外的凉风,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你他妈废什么话,”我骂他,“赶紧进来。” 乔若岚笑了笑,胸腔贴在我背后,嗡嗡地震了两下。受晚风的影响,他的下身刚贴上我的屁股,便热得我整个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他身单体薄的,进入我时,却总习惯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脊背上,侧脸贴着脖颈,涔涔地流汗。 我们趴着来过几次,后面我的膝盖实在受不住瓷砖了,又仰躺在地上。乔若岚一手摁着我的胯骨,一边肩膀上架着我的另一条腿,湿漉漉的下身像蛇一样地往我屁股里边钻。 头顶的小灯闪着微光,汗水湿进我的眼睑,惹得视线也跟着一片模糊。乔若岚压着我的肩膀,一边cao,一边亲我的眼睛:“舒服吗……秦哥……” 年轻人火气旺,一说话,热气便从嘴里呵了出来,像水雾似的拢住了我半片眼皮。我别开脑袋:“少放屁,你他妈的……地砖痛死了。” 乔若岚一听我骂他,就笑得厉害,好像刚才夸了他多了不得的一句话。“对不住,”他虚情假意地道着歉,“做完这次,我们就去床上。” 小兔崽子,还想有第二次。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两只腿就被乔若岚捉了起来。他的yinjing还插在我屁股里边,一直起膝盖,便令我半片屁股都悬在了空中。他掐着胯,下身跟烙铁似的,狠狠往里边钉了一下。 “唔嗯……!” 我被他刺激地叫了一声,头皮泛麻,一时分不清自己眼角泛出的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秦哥,”乔若岚又开始叫春了,无端令我想起乡下的野猫,在夜里四处发情,“你多叫叫,嗯……” 他喘了一口气:“多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