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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车窗里探了出来:“老板,你要回家了啊?” 他是去年暑假店里新招的服务员,大学生,在店里干了几个月的兼职,有些人来疯。见我一个人窝在车里抽烟,也会闲着没事来打招呼。 我说:“准备回去。”见他换回了常服,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半没在夜色里,嫩得如同水煮的鸡蛋,上边还淌着水珠。于是我停了一秒,便又问:“你怎么回去?” 他说:“那要看老板愿不愿意送我一趟了。” 他一边说,一边眯起眼睛笑。我看了他几秒,说:“你上来吧。” 乔若岚一上来,我却也不急着开车。他从副驾驶探过身,一手揽着我的肩膀,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神情:“好重的烟味。” “你可以开窗。” “我可不要。”乔若岚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脖颈,“一开窗,你就不叫我亲你了。” 我把他带回了家。傍晚时我妈来过电话,说沈涟一个人过去了。我刚打开玄关的灯,乔若岚就跟着凑到我身前,压着我的胸,直往地板上躺。 他的手解开衬衫,透过松垮的缝隙,像带了电似的,掐我左胸口的那颗奶头。我从热乎乎的吻里喘过气来:“去卧室。” “不要。”乔若岚这小兔崽子照例拒绝道,“就在这里做。” 我被他扒了牛仔裤,撅着屁股趴在瓷砖上,yinjing从内裤的一边探了出来,冷嗖嗖地暴露在空气里。乔若岚把两根手指塞进我嘴巴里,含湿以后,才慢慢插进我还没有扩张的屁眼里。 他这次换了个称谓:“秦哥,你里面好热,”他凑上来亲我的耳朵,“也好湿。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玩过了吗?” 我被他插得上半身都趴在地上,瓷砖冰凉地贴着我的奶头。即便有衣服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