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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洗手台上一只乱爬碍眼的蟑螂,冲了手,然后躺回了床上。 我想打鼓,但大晚上的绝对会被邻居骂。 可脑子却又无数狂乱的情绪横冲直撞、几欲炸开,于是我又从床底拖出箱啤酒一瓶接一瓶地灌,如果就此喝死过去,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直到全身虚软,灵魂似被抽离之时,我才头晕眼花地倒在床上,目光飘到漆黑的窗外,断断续续地、自私至极地想:看吧,那小子果然怕了。 砰——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开门后,我还以为我喝昏头在做梦,模糊视线聚焦了半会,才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的确是活生生的。 陆江明走了进来,并解释没回家的原因:“没带钥匙。” 他语气正常,神色……看不出来,没什么表情,就是满身满头的烟味,一进屋子隔着大几米都能闻得到。他走进卧室,拿了套背心和睡裤衩就去冲澡了。 没多久,他出来了,湿淋淋的黑头发还滴着水,大概是嫌热,背心都没穿,只有条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紧窄的腰间,我扫了一眼,一副抽长得十分性感的骨架上,是十分流畅的肌rou线条。 他作为我不少次性幻想的对象,他出来我看第一眼就出于本能地有点硬了,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无比大胆。 反正今晚的一切都已超出控制,我索性将以往的假面彻底撕碎,我就这样懒懒地靠着床,毫不回避、毫不遮掩地看着他,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目光发散,意识抽离。 而他却没关注我的视线,只看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拿了一瓶没喝完的坐在床边两口解决后,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