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神经都在接受这令人牙酸的快意。一辉不再动弹了。卡在裆部的内裤早就变成了湿漉漉的毛巾。他需要抑制剂,或者阿尔法。艾丝梅拉达呢?她应该还在睡觉。老师惩罚过她。今早她站在枯死的树后,手里握着注射器。她是从哪里搞来的? “一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老师缓缓地开口了,腥臭的毒液从他的嘴里涌出。一辉迷瞪地抬起头。老师的模样变了。他原来是一只凶猛的大蜘蛛。不对。一辉猛地摇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的幻觉和晕眩。“记得。”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染上情色。潮水般的自厌感代替羞耻心漫上来,形成一个小小的、足以淹死他的海洋。“无论何时都不能忘记憎恨。你的身体只会拖累你。懂吗?”他打开了锁。一辉面前的人影分成四个,他狠狠地咬住下唇,试图看清出目前的形势。 接下来发生的事非常流畅,仿佛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生活方式。三位身强力壮的阿尔法,信息素比扔在脸颊上的巴掌还侮辱人。“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辉,”老师站在阴暗处,语气平静,“好好思考它的含义。” 可一辉更像是老师献给那几个男人的礼物,他的身体被协调地切成了不同的部分。嘴巴负责被撑大,胸部负责被揉捏,双腿负责被分开。他们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丝毫不顾及欧米茄的感受。一辉从喉头里挤出一声不成调的泣喘,这只会让yuhuo中烧的阿尔法更加心急。他们的手掌盘踞在他的下身,粗暴地扯开内裤。它已经湿得不成样了,软趴趴地倒在地上,聚成一座小小的白色火山。一辉的皮肤比大脑更先尝到了死亡皇后岛的冷风的味道。它舔舐着他的大腿,使湿痕渐渐风干。一辉想合拢腿,反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