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辉,但他还是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失去了作为圣斗士的资格,最后只能躲在第二性别的壳子后,向外窥视整个世界。其他人都在注视着他,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传递眼神。哦,欧米茄,他很年轻,他是凤凰座……是的,他还没有被碰过,那个女孩?她不会的,她只是贝塔,她什么都做不到。一辉扯住床单,易感期带来的高热和不安是一口沸腾的锅,他被炖成了糨糊,黏腻地沾在床单上,又被人涂抹开来。意识强行与躯体分离,他试图抓住一根维持清明的稻草,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瞬和艾丝梅拉达的笑容在混乱的漩涡中动摇着,最后被狂暴的急流扯成碎片。瞬大哭起来,艾丝梅拉达则扑在父亲膝下祈求他网开一面。“可是,父亲,”她抽泣着捂住脸,“他……他才分化不久,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醒来后,一辉头痛欲裂。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自己简陋的床上,而是在地牢里。老师的身影被生锈的铁栏杆分成五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具遮掩了他的表情。他就像摆在神龛里的小像。一辉撑起自己的身体,又无力地倒下。这是他分化后经历的第一个易感期。他无所适从,被陌生的感受抛到半空,又结结实实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地牢的夜晚安静又冰冷,一点清晰的水声踩着砖块踱过来,溜进一辉的耳朵里。他艰难地喘着气,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有那么一瞬,他开始赞同老师说的话。与其恨其他人,不如恨分化成欧米茄的自己。与其恨阿尔法,不如恨罔顾他的第二性别的古路迪。他的汗水粘湿了刘海。身体的敏感度也上升了。他几乎能感受到织物的摩擦,当他猛拽衬衣下摆时,粗糙的背心会狠狠地磨过他的胸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