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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去。

    “文远……慢一些。”吕布怕他一下子坐进去伤身体,一只手拖着他的臀,动作间后背牵扯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下身被随之而来的紧致温热瞬间包裹,柔软的肠壁紧紧环绕吸附在rou刃周围,一点点被吞入的快感强烈鞭笞着吕布。在酥麻的舒爽冲击下,身后剧烈的疼痛竟变得能够忍受。

    吕布不自然地调整姿势被张辽精准地觉察。

    “疼?”张辽背对着他,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声音低低在他耳畔回响,“疼就忍着。”

    他丝毫没有怜惜般,两腿岔开跪在吕布身侧,腰腹用力抬起臀rou,尽情的吞吐吕布硕大的性器。张辽身上戴的羌族饰品随着他的动作阵阵响动,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在二人的喘息间格外清晰。

    “啊嗯……”张辽扭腰把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抵在吕布的头端磨蹭,强烈灭顶的快感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轻晃,平时特殊又动听的声线此时哼出来完全变了个调,听起来像是夜晚西域商道上用魅惑的声音吸引好色者上当再将对方心肝掏挖出来拆吃的妖怪。

    吕布知道他这是爽到极致了,忍不住腰腹用力往上顶了顶,背后的伤口渗出温热的液体浸染纱布。可越是痛越是痛快淋漓!就要血和性液一起流淌,就要rou体和欲望一起撕裂。

    谁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谁又知道帐中的张将军是个会张开腿掰开rou主动吞吃他性物自给自足的浪货?

    不,准确来说,是烈货。

    明知道这一仗打得吕布后背血rou模糊,可张辽眼睛都不眨地用后xuecao他前端。进出律动的刮擦和肠rou的吸附让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