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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发言权。

    “想要,就吃点苦头。谁让你吕奉先逞能。”

    张辽主动取出的膏体幽香在吕布鼻尖浮过,冰凉的软膏被张辽抹出一块,放在吕布两指上。

    那膏体跟日落后军营的铁甲一样寒凉,吕布却瞬间被指尖的冷意点燃热烈的yuhuo。

    他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张辽的腰,顺着繁复的纹路滑下,拨开腰间一小片叮叮当当的铜片,伸进军营中人人仰望的张将军隐藏在衣料下、只供吕奉孝一人把玩的xue口。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张辽后面这一方天地早就被吕布干得熟透了。不论是被吕布的rou刃极致地撑开,还是被各种西域买来的器具亵玩,吕布每次抱着他时,仍然无法遏制骨子里对张辽最本能的欲望。在没有紧急军情的无数个黑夜,张辽帐外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士兵看守。

    这样才好供他放肆浪叫,纵情欢愉。

    他把手里的软膏在张辽xue口化开,常年握戟的手指不够平滑,粗糙地刮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啊……你轻点……”张辽暗骂一声,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尽可能吐纳吕布的手指。

    “不是故意弄疼你。”吕布一边辩解一边为他扩张。

    “用不着你废话。”张辽闭眼感受着体内的搅动,“待会儿疼的是你。”

    张辽没有脱衣服,而是从侧面拉开带子,将圆润的臀rou和后xue暴露在吕布身前。

    帐中连月光都射不进来,可谁也没有去点灯的意思,张辽在黑夜中隐匿惯了,敏锐地感知吕布一直昂扬在中间的挺立,掰开臀rou扶着那根直挺挺的rou刃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