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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又一次被他的发言惊到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问:“刷牙?现在?”

    “嗯。”潘塔罗涅道,“一次性工具在你左边的柜子里。你刚才喝了岩神给你盛的汤对吧?刷干净些,否则我要叫人给你催吐了。”

    达达利亚第无数次在心中暗骂这疯子又来折腾人,但还是乖乖地找出工具,在潘塔罗涅的注视下刷牙,吐干净一口又一口沫沫。

    九席执行官心满意足地看达达利亚怀着怨念漱口,直到末席吐出一口清澈的水,才开口道:“可以了,现在你那老情夫怕是要等急了。”

    达达利亚吐槽道:“你很年轻吗?”

    “我只是恰到好处的成熟。”潘塔罗涅走在前头,打开了洗手间的大门,“要我替你打扫净地上的灰尘,你才肯踏步出行吗,小公主?”

    达达利亚的嘴唇动了动,一只水做的小鲸鱼从洗手池跳了出来,蹦跶到潘塔罗涅面前,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立刻又落回水池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末席执行官接住九席掷来的一枚带着杀气的摩拉,笑了笑,说:“走吧。”

    两人返回包厢时,钟离仍坐在席上,闭目养神,等到达达利亚走过他身边,他才睁眼,向达达利亚微笑,“你们去了很长时间。”前任岩神道。

    达达利亚悄悄弯起嘴角,“我们的潘塔罗涅老爷有某种不可明说的男科疾病,于是要我多等了一会儿。”

    “也许你该停止把我当成挡箭牌的行为,阿贾克斯。”潘塔罗涅道,“我们都知道真实的情况如何,恋爱脑小家伙。”

    饭席很快在无营养的对话间结束,潘塔罗涅唤来服务生收拾残局,达达利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