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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招吗?”

    达达利亚两眼放光,“在哪?”

    潘塔罗涅道:“在我刚编的故事里。”

    眼见着刚燃起斗志的末席忽地消沉下去,潘塔罗涅又感受到一股极深的无力——他和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武疯子计较什么?

    “真的是你编出来的吗?”达达利亚还在垂死挣扎。

    潘塔罗涅道:“是编的,不过……”他细细打量起眼前这看似稚嫩的青年,“你为什么不去找那璃月岩神?他千里迢迢来到至冬,赖着你不走,不是更打扰你的生活吗?你来找我,怕是找错了人。”

    窗外是遥远的雪山,达达利亚的眼睛像雪一样冷,他坦诚道:“出于直觉,我不想和他说。”

    “哦?”潘塔罗涅耸耸肩,“你的直觉还是挺准的。那妄自尊大、唯我独尊的岩王帝君根本不会听进你的哀求,他只会孤行一意地顺从自己的想法。”

    达达利亚没有回答,他看起来还在纠结着什么。潘塔罗涅认为这是一种无言的认同。他胃部那灼热的燃烧感立即痊愈了,达达利亚在为某件事而烦恼,他不去找摩拉克斯,反而来寻求潘塔罗涅的帮助。这说明了什么?

    普契涅拉对于达达利亚的教育也不全然是错误的。至少他还教会了末席审时度势,看清谁才是真心对他好,谁才是真正值得依赖的对象——潘塔罗涅老爷才是达达利亚最应该付出信任的导师,或者说,最亲密的伴侣。

    “好了,末席。”潘塔罗涅心情愉悦,他随手将昂贵的丝绸帕子放在水池边,“走吧。我勉强答应你的请求,不会再主动去寻摩拉克斯的麻烦。至于条件,你现在立刻刷牙。”

    达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