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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嗅见风雪的气息,隐隐透着股香料味,和钟离身上的茶香截然不同。

    他几乎就要投进潘塔罗涅的怀抱,九席执行官却收起了手臂,戳着他的脸把达达利亚推远,一边不遗余力地嘲笑道:“乳臭未干的小鬼,真以为我会像那几个老爷子一样rou麻吗?”

    达达利亚脸几乎被他戳出个坑,他站在原地,不声不响地观看潘塔罗涅的表演。

    ——何等熟悉的眼神,潘塔罗涅想,昨晚达达利亚在砧板上剁rou时,也是用这种眼神cao起菜刀,手起刀落,骨rou尽断。

    这一晚,他没有被水刃砍出重伤,只是独自躺在托克和安东的房间,辗转不能入眠。而达达利亚却和那个伪神睡在了一间房。半夜,潘塔罗涅把床挪了挪,更贴近达达利亚所在的那边墙壁。

    很好,很安静。

    潘塔罗涅的心沉下半边,另半边依旧卡在喉咙口,反反复复地警告他:达达利亚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某些时候,还是挺记仇的。

    和平的一晚。达达利亚揉着眼睛起床,去了另一张床床边,拍拍钟离的手,“该起床啦,记得叠被子,不然我直接把你拎去卫生间洗漱。”

    钟离立刻睁开双眼,和他碰了碰额头,问:“今天想吃什么?”

    “你给我的那些松子还没吃完呢。”达达利亚笑道,“要不要试试松子茶?哎,不对……”他似乎想起什么,“松子被我放在潘塔罗涅的庄园了。”

    此时在门外等候已久的潘塔罗涅推门而入,嘲讽道:“末席,你这丢三落四的性格真不适合继续在愚人众执行公务。但你应当庆幸遇上了性格宽厚的我——走吧,我们可以回庄园,再继续商讨接下来的工作……”

    达达利亚被他念得头晕,下意识拉了拉钟离的衣袖,钟离会意道:“阿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