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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至冬的天气如此寒冷!”潘塔罗涅提高了些声调,“连最古老的魔神都被冻得必须和人贴在一起互相取暖。”

    达达利亚要被他酸得起鸡皮疙瘩了。他忍不住看一眼潘塔罗涅,却恰好和九席的视线撞在一起。

    “别看着我呀,末席。你们继续抱,多抱一会儿,别冻死了。”潘塔罗涅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仿若毒蛇吐出引信,“达达利亚,你身体别那么僵硬,这位伟大的岩神陛下都抱得不舒服了。”

    “潘塔罗涅……”达达利亚艰难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别人的私人空间。”

    钟离道:“无事,阿贾克斯,我并不在意。”

    “达达利亚,你的格局应当放开。跟那位摩拉克斯在一起,哪有私人空间这一说。如果现在我用留影机为你们拍照,相片可是会被至冬史官拿去珍藏的,标题就叫……《至冬璃月千年未有之大和谐》。”

    末席被他一通胡诌说得头痛欲裂,眼下他继续和钟离这么亲密地拥抱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于是达达利亚轻轻拍几下钟离的脊背,小声催道:“先生,别让他看笑话啦……”

    钟离倒也顺从他,慢慢松开手臂。达达利亚仍有些不舍,但现在他必须处理掉潘塔罗涅浑身散发的酸气——再给九席一块饼干?还是找点什么打发掉他?

    见达达利亚的注意力终于回到自己身上,潘塔罗涅毫不客气地张开双臂,质问:“我的呢?”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一种极熟悉的无力感袭击了他。他困惑地看向潘塔罗涅,“你来真的?幼不幼稚?”

    潘塔罗涅站在原地,恍然不动。

    达达利亚犹豫了半晌,最终狠下心,走近了潘塔罗涅。富人老爷今天出门匆忙,只套了件皮毛大氅,似乎